柚子露。

有点丧
有点污

致冲田总司。

如果回忆掉进大海:

落樱即是落英,一眼一瞬,是否辨地真切?


不知有多少个年岁,你开了又败,败了又开。


那些人儿眼中,是否深深印下你残败前一瞬?


当你睁开眼,才发现只是做了梦。


这个梦很美,只是谢得太快。


美好的东西总走得太过匆忙。




在一篇文里看见孩子们都叫总司小总,还是暗暗喜欢上了这个称呼,毕竟我还是个孩子,那就叫他小总好了。没有去玩游戏,不知“爱”读土方先生的诽句,养了一只叫“岁三”的猫是否真切,只是现在脑子里就跳出总司那句“岁三,举高高!”如愿将土方先生气到暴走。可是确定的是,小总喜欢在饭食里放很多很多盐,自己却全然不知;还喜欢调侃土方先生的石田散药,让土方先生的表情好像吃了隔夜饭一样。小总也是一直在笑的,至于其他表情,我记得真切的只有那么三次。一是一个人躺在浅草沐浴阳光,却伸手向太阳的方向,不知是在抓些什么,只有吧里的大家说着“你一定能够,找回你想抓住的东西”,但究竟是什么呢?二是得知近藤的死讯的那次,总司笑不出来了,但是在托付副长给千鹤时,他又笑了,笑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。三是咯血的时候,他会颤抖,但再次看向白绢帕上的殷红时,他还是笑,好像认清了自己一样。总司说自己没有童年,在道场被别人冷眼虐打的时光不算童年,就只是小时候的事。后来遇到近藤先生,他是一个老好人,明明自己脾气那么难相处,却还是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与你交谈。那时候的他还不叫局长,喜欢拍你的头,对你笑,教你剑道,教你一切。后来来了一个自大狂叫土方岁三,别扭又傲娇,你便捉弄他,把他烂到爆的诽句大声读出来,又一副得意的样子。


那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嘛~


而后,有了对芹泽鸭的暗杀,有了“新选组第一剑士”这个称号。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要做近藤先生的剑,近藤先生的盾,有人问你为什么,你笑道:“因为近藤桑对我好。”


“好”这个字,不知道包含了多少。


后来,近藤先生被斩首,笑得释然,仍在病榻上的你听见这个消息,何有力趋马飞驰?


“为什么不救近藤先生?!”你质问土方,转眼又对千鹤说:“你


要照顾好那个自大狂啊。”


“冲田先生!”千鹤喊你。


“小千鹤管好自己的事哦。”你如是回答。


然而,土方先生再见你,你的加贺清光插在染红的土地上,比雪还要白的发带在风中飞扬,土方先生转头快步踱走,你的叹息是否被埋没在千鹤的泪光中?


冲田总司,如薄樱一般的年岁,是否被人永远铭记?


—end—


题外话:11年的随笔,写给总司最早的一篇,后来又有了几篇关于他的随笔,不过从那时开始,我对先生的喜欢,就一直不曾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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